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问敌情

  顾琅愣住,试试看?真的能试试看吗?他和谭秋雨真的会有这种机会吗?
  “母亲,我本来就没打算和一定要得到结果,只要她好好的,我就放心了。”顾琅的语气里稍有沮丧。
  徐若平推了一把顾琅的脑袋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笨儿子,我徐若平的儿子怎么能说出来这种丧气话?我是绝对不允许你这样看低自己的!只要你真心地去对待那姑娘,总会得到回应的。”
  顾琅抿着嘴,眸子闪了闪,却又黯淡了下去。
  “母亲,您,您不要操心了,这些事情我会看着办的。”
  徐若平瞥了顾琅一眼,坚定了自己的意思,“那姑娘想来是个不错的,我也会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着想的!”
  “你想做什么?”顾琅反问,看来母亲又要插手他的事情。
  “做什么你就不用管了,反正到时候让那姑娘成为咱们顾家人就好了。”徐若平很是兴奋。
  “对了,那姑娘叫什么名字?是做什么的?”
  顾琅无奈地瞟了徐若平一眼,“她叫谭秋雨,跟你一样。”
  徐若平愈发欢喜,“谭秋雨?好名字!好名字!跟我一样?她也是跳舞的?”
  顾琅点点头,“她也很热爱舞蹈,可是今天刚被公司开除了,所以才情绪这么低沉,不然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喝成这样的。”
  顾琅语气坚定,对谭秋雨很是了解。
  徐若平挑挑眉,“现在就开始帮她说话了?你倒是护着她。不过,她为什么会被公司开除?”
  难道是人品有问题?
  “被圈内人排挤了。”顾琅简单地说了一句。
  他总不能告诉徐若平,谭秋雨是被她的丈夫给对付了吧?
  徐若平若有所思地“哦”了一声,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  “呦,”徐若平看了一眼腕表,“都凌晨一点了。”
  “今晚上我就不回去了,我住在你这儿。”徐若平不由分说地说道。
  顾琅自然知道徐若平的心思,不止是因为天色晚了,还是因为想靠近谭秋雨。
  顾琅着实拿这个母亲没有办法。
  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住在这儿吧,不许去打扰谭秋雨!”顾琅命令道。
  徐若平偷笑,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  徐若平上了楼,顾琅坐在沙发上看着徐若平兴高采烈的背影,无奈地叹息一声。
  次日,阳光透进房间,光亮也把谭秋雨从睡梦中唤醒。
  谭秋雨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头上是剧烈的痛楚。
  早知道昨晚就不要喝那么多酒了!谭秋雨心中暗暗地后悔。
  “啊。”谭秋雨拄着手坐起身来,扶着自己的额头。
  浑身是疲惫和酸楚,好像昨晚经历了什么一样。
  谭秋雨揉了揉胳膊,感觉手臂上的酸楚少一些了才打算下床。
  这次,谭秋雨并没有对这陌生的房间感到不安,这是顾琅家,她清楚地知道。
  谭秋雨低头,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个女人的吊带睡裙,心中不禁疑惑。
  顾琅家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?那昨晚又是谁给她换上的?
  昨晚她喝得烂醉如泥,连如何回来的都记不清楚。
  但隐隐约约的,她好像记得自己在酒吧遇到了柯景行。
  柯景行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。
  谭秋雨努力地回想,却没有想到任何东西,连柯景行的话她都不再记得。
  只是她知道,那话让她感觉很伤心。
  听见门口的脚步声,谭秋雨不再去想。
  她并没有感觉怪异,她猜是顾琅来了。
  门被轻轻推开,谭秋雨下意识地披上自己的外套,转身看过去。
  是一个陌生的女人,她并没有见过这女人。
  那女人手里端着什么,朝谭秋雨笑眯眯地走来。
  “秋雨,你醒了?”徐若平关心道。
  谭秋雨愣愣地点点头,好奇地询问道:“姐姐,你是谁?”
  能进顾琅的家里,难道是顾琅认识的人?看着女人尚且年轻,想来可能是顾琅的姐姐吧?
  徐若平愣住,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,眉梢带着羞涩。
  “什么姐姐?我有那么年轻吗?我是顾琅的妈妈!”
  谭秋雨顿时惊慌失措,“阿,阿姨,您好,我……”
  “好了,不用解释,先把这汤喝了。你现在身上肯定难受得很吧?这碗汤能缓解你的疲劳。”徐若平很是温柔。
  谭秋雨动容地接过徐若平递来的汤,一口喝下,“谢谢您。”
  谭秋雨这才应过神来,那这样看来,自己身上的睡衣应该也是顾琅母亲的。
  “阿姨,昨晚,谢谢您照顾我。”谭秋雨感谢道。
  徐若平轻笑,看谭秋雨这样懂事,不禁对谭秋雨的好感又多了几分。
  “谢什么?我不过是给你换了一套睡衣,怕你睡觉不舒服而已,没什么的。”
  谭秋雨嘴角勾起,徐若平的柔和让她瞬间想起来母亲,母亲也曾经是这样对待她的。
  “不管怎样,还是要谢谢您的。”
  徐若平欣赏的目光打量了谭秋雨一眼,“你叫谭秋雨?”
  谭秋雨点点头,“是。”
  “你跟我们顾琅是怎么认识的?”徐若平像是打探敌情一样。
  谭秋雨直言不讳道:“我和顾琅是在山上相识的,我们都被困在了山洞里,所以就认识了,现在成为了好朋友。”
  徐若平暗暗窃喜,嘟囔着,“没想到还挺有缘分。”
  “阿姨,您说什么?”谭秋雨没听清。
  “啊,”徐若平道,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
  “秋雨,你家里还有人吗?你父母是做什么的?他们也都定居在h市吗?”
  谭秋雨一愣,没想到徐若平竟然刨根问底地问这些问题。
  “我,”谭秋雨想了想开口,“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,我父亲再婚,我已经不怎么跟他联系了。”
  这是她埋藏很深的秘密,从不愿在陌生人面前提起。
  这个父亲有跟没有,没什么区别,倒不如说自己是个孤儿。
  徐若平心疼地看着谭秋雨,仿佛经历这些事情的人是她自己。
  “这都说,有了后妈便相当于有了后爸,你父亲对你肯定不好吧?是不是经常欺负你?你后妈对你好吗?”徐若平甚是关心谭秋雨的遭遇,便一时停不下来。
  谭秋雨正犹豫着该如何回答徐若平,推门而进的顾琅挽救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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