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1盲文 [щооl8.νiρ]

  无障碍浴室宽敞明亮,水声淅淅沥沥。
  氤氲的热气一寸寸爬上玻璃与镜面,不时有水滴飞溅,划破盈满淋浴间里的旖旎色气。
  春月受伤的左手臂平举,右手拿着花洒,背倚着墙壁瓷砖,身前是佟永望光裸白皙的胸膛。
  她的发尾濡湿,皮肤已经被温水和抚摸熨成漂亮的蔷薇,仿佛再多浸泡一会,花瓣的边缘就要可怜巴巴地皱起,用手指轻轻一揉,就会流出甜滋滋的花液。
  “唔——胸部再洗一洗嘛,上面还有泡沫……”
  她摇着花洒,将温水浇淋在佟永望背脊上。
  佟永望的喉咙似乎也被温水煮得沸腾,一呼一吸都是潮湿炙热的,每一声低喘都带着火苗。
  双掌本来紧贴在曲线逶迤的腰臀之间摩挲,听见春月的要求,他便重新将手掌移到她的胸乳上。
  可哪里还有泡沫的痕迹?刚才又捏又揉的,两团丰腴的奶肉早被他摸得滑不溜秋。
  “又骗我,刚刚不是洗干净了么?”佟永望哑着声音,捻起她两颗奶尖尖搓揉,圆滑的指甲刮过挺立的乳果。
  春月半倚在他身上,靠着他的耳朵轻声笑:“谁让你总那么相信我呀?”
  佟永望没回答她这个问题,循着她的体温和气息,侧过脸,用鼻尖去蹭她的耳畔和脸颊,温烫的吻一片片落下,最后寻到了她湿润的唇。
  两人的舌头都柔软,佟永望格外温柔,顺着她口内一颗颗贝珠舔舐,舌尖划过她敏感的上颚,再绕着她的小舌纠缠不休。
  手指捏采了一会熟透了的果子,佟永望继续按原来的计划往下,指腹在小巧肚脐抚过,再下个几寸,就触到了那一块湿软滑嫩的羊脂膏。
  那里的毛发处理得干净,所及之处全是犹如新生婴儿一般的肌肤,佟永望仔细抚摸着每一寸,在脑内作成色情绝美的画作。
  “摸一摸……嗯啊……”春月轻咬男人的下唇。浴室里蒸腾起的水汽让她视线朦胧,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。
  佟永望依她,探出中指,缓慢地从花瓣中间切进。
  指尖很快触到一颗硬果子,像颗夏日枝头上挂着的新鲜樱桃,藏在软滑香甜的奶油里,一直绕着水润樱桃把玩,那颗小果子就会越来越硬,挂上了不知哪里来的水,湿哒哒的惹人怜爱。
  手指再往前探,便找到了会出水的小穴儿,渗出来的汁液与花洒温水质感不同,滑腻且湿黏,佟永望就着水儿往内送了半截手指,穴肉已经迫不及待地追着他咬。
  一想到等会被追着咬的是身上另一处,胯下性器就不争气的跳动。
  佟永望没有全裸,身上还留着条白色内裤。
  也早被打湿了。
  湿透的布料透出底下色情的肉色性器,粗长阴茎被紧紧包裹着,却突破不了禁锢,只能可怜地分泌着腺液,龟头处的布料明显湿得比别处更厉害。
  春月见状,索性丢下花洒,伸手去抚慰可怜的小兽,隔着浸满水的棉布,她都能感觉到肉茎兴奋的搏动。
  从绷紧的茎根到沁水的龟首,春月都没有放过,更是用指甲在马眼处轻刮了一下。
  “你在想些什么呀,硬成这样,好色哦。”春月揉弄着他的龟头,仰头去舔他的耳垂:“是不是在想……等一下要怎么肏我?”
  佟永望喘得更厉害了。
  这女人还是那个招人魂魄的海妖,而他就是在雾夜里被她蛊惑了心智的吟游诗人,跟随着她妖娆的歌声,坠入深不见底的海底。
  他不甘示弱地将手指整根送入。
  逼仄紧致的水穴是成熟的蜜桃,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逼出了丰沛的果汁,软烂的果肉轻轻一按便咕唧作响,佟永望时快时慢地抽送着手指,指节在肉壁上轻摁重碾,每探索到一处时都会留意春月的反应。
  春月开始动情地呻吟,一声接着一声弯弯绕绕,尾音都带着钩子,上面挂着散发情欲的诱饵,抛进了倒映着月光的海里,看看哪一条鱼会愿者上钩。
  佟永望加快了速度按压令她动情的那一处,低下头去吃她的唇,吃她抛下的香甜诱饵。
  落在地上的花洒头像海蛇一般在瓷砖上胡乱弹跳,水柱四溅,水珠从下方往上喷溅到他们的眼角和唇边,流进了他们嘴里,煨熟了彼此。
  许是因为迷药残余的药效,春月泄身时,似乎从地上喷溅的水柱里看见了彩虹,赤橙黄绿青蓝紫,好美的。
  她呜咽着去咬佟永望的肩膀,刚才多喝的水分这时候全随着高潮排了出来,舒畅得她都流泪了。
  佟永望被咬得疼,但那种疼让他硬得更厉害,巴不得在这里直接抱着她肏进去。
  春月细喘着,伸手从男人内裤边缘探入,肉贴着肉揉着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兽,哑声问他:“要我帮你舔舔吗?”
  “不用了,它已经好硬了。”再舔的话,他又要直接缴械在她的唇舌之间。
  佟永望拾起地上的花洒洗干净自己,关水走出淋浴间,熟稔地从毛巾架上拿下浴巾,递给春月:“本来我想帮你擦的,但我看不见,怕弄到你的伤口。”
  春月接过浴巾,踮起脚,将松软的毛巾盖到佟永望头上,在他滴水的发尾擦揉着:“我先帮你擦擦。”
  佟永望一怔,抿了抿唇,很快弯了腰背,低下头适应她的身高,不用辛苦她踮脚或高举着双手。
  两人回到卧室继续没做完的事,卧室里没开灯,落地窗窗帘敞开着,淌进城市的万千灯火。
  “你的伤口会痛吗?需要开灯吗?空调会太冷吗?”佟永望心跳得飞快,不停问着乱七八糟的问题来掩饰自己的慌乱。
  这张大床上这几年来只睡他一个人,偶尔德彪西会跳上来和他一起睡,他花了许多时间来习惯这份安静和孤寂,而此时生生多了一个人,房间的空气都变得不同。
  他连视线该往那里放都有些迷茫。
  “你别着急,慢慢来,闭上眼睛,留意我的呼吸。”春月捧起他的手,放到她的左胸口上。
  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让佟永望慢慢冷静下来,他半阖起眼皮,寻着她温烫的呼吸,亲吻她,爱抚她,用另一只手将她湿润的发尾掖到耳后,露出珍珠一样的圆润耳垂,用指腹捻烫,用舌头卷进嘴里含吮。
  他开始感受到热烈的回应,手掌下的心跳声逐渐加快,耳朵听到春月娇软的发情吟叫。
  他告诉春月,新买的保险套在右手边床头柜第一个抽屉,让她帮他戴上。
  春月拉开抽屉,看见里面整齐摞着叁四盒保险套,是不同品牌的。
  而每一个纸盒上都贴着透明pvc标签带,她用指腹去摸,标签上浮着一颗颗白色颗粒凸点。
  是盲文。
  想起买保险套的过程,佟永望耳朵有些发烫:“我不知道现在哪个牌子好,就让店员每一个牌子相同尺寸的都拿了一盒……”
  他还厚着脸皮让店员在每个盒子上做上简单的标记,回家后他再用盲文标签打印机制作出标签,贴在盒子上。
  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,哪一盒的包装被撕开了。
  紧接着,温暖潮湿的呼吸好似夏季季候风,吹拂过他的小腹,直抵亚热带丛林。
  佟永望还闻到了甜腻水果的气味,不是真实水果那种香甜气息,是人工香精调制出来的那种。
  他记起,保险套里面有一盒是超市大妈强烈推荐的,说现在的小年轻都喜欢买这个牌子,超薄,还有水果味。
  佟永望眼前一片漆黑,一切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,肉茎似乎已经感受到要发生的事情,无助地在黑暗中跳动。
  被握住了。
  被含住了。
  性器又一次被包裹进了温暖里,但没有想象中的湿度,被薄薄一层乳胶隔开了。
  水果烂熟的气味更浓了,佟永望分不清是香蕉还是樱桃,亦或是其他热带水果,甜得他有些头晕目眩。
  “春月……”他喘着气,哑声唤她的名字。
  春月帮他戴到一半,发现只用嘴没办法戴完,便退出来,用手把剩下的戴好。
  她低声笑了几声,问:“你买了那么多,我们今晚把每个牌子都试试看,最后看看哪一款你最喜欢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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